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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 ...........如題。這只是非常糟糕的短篇,請不要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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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嗝,其實仔細一看,嗝,你還滿可愛的嘛......」看著那邊打著酒嗝邊傻笑著朝我撲過來傢伙,我只覺得那瞬間雞皮疙瘩爬滿全身上下──
「啊~~~他媽的你這死酒鬼走開!不要過來啊~~~~」舉起我的腳用力踹用力踹,走開啊~~混帳!

蓋布蘭首都的夜晚一隅,響起了驚飛方圓數十公尺飛鳥的慘叫。


幹他喵的,我生平第一次後悔當初自己沒聽露姊的話,多練個幾兩肉去當戰士,偏偏就愛取巧選了遊俠當職業。
要是當初我有聽話的話,就不會被個混帳醉鬼戰士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了啊~~~去死吧!
撐起全身因痠痛而乏力的身體,我欲哭無淚的哀悼自己那莫名奇妙就沒了的清白之身,緩緩的爬離......床鋪。
小心翼翼不要去驚動到身邊那睡得跟頭死豬的傢伙,可惡,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只要下面滿足了馬上倒頭就睡死!
滿懷恨意的轉頭看向睡得一臉發花痴還流口水的混帳,狠毒的念頭逐漸浮現──睡得很死是吧!乾脆給你個懲戒讓你永眠好了!呵呵呵......永眠耶,真是不錯。
悄悄地從昨夜被丟了一地的衣物裡摸出自己的貼身武器,殺氣頓生的往床頭逼近──

算了,我是個孬人,露姊我對不起你。
雙掌合十的在心裡對自家的女王懺悔,這也是為什麼我打國戰多年以來殺人數跟傷害值始終敬陪末座的原因。

『阿哈哈~~你這小笨,明明殺雞都會手軟還跟人練什麼刀遊,還是乖乖鍛鍊體力當戰士才是正確的啦!』露姊誇張的女王式笑聲還在耳旁迴盪,當初就是嚥不下這口氣真的跑去當刀遊,結果只換來露姊冷冷一句『暗,你不知道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刀遊嗎?』
忘了說露姊其實是法師.......既然是這樣妳為什麼不早說!囧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
於是從此被露姊唾棄.......啊,露姊,現在後悔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我...我回家找妳學釘草人的方法好不好?


「喔,你不是投奔敵營的懷抱了嗎?還回來幹麻?當間諜我也不會因為認識你就透漏情報給你的啦!」露姊,本名露淇娜,正一臉寫滿了「老娘我現在很不爽,沒有好理由敢吵我你就死定了」的表情,站在門後冷冷的看著我。
「露姊,說來話長......啊等等!不要把法杖掏出來,啊!不要!不要放雷啊~~~!」
我怎知我會剛好挑到露姐補眠的時間找她,在經過一陣左躲又閃還不時被電到的兵荒馬亂之後,露姊的Pw終於用完了。

「呼呼......你這臭小子變得很會躲了嘛,只是要跟我比你還有的學......呼呼......」一邊喘氣一邊扶著門框的露姊,終於把起床氣發洩夠了而停下攻擊。
「嗚嗚~~露姐~~~~」雖然露姊的個性還是一樣殺,可是看到了久違親愛的姊姊,加上想起自己一路走來的心酸,還是讓我感動得一陣熱淚盈眶。
「幹麻?」瞪著我的露姊看到我一副快哭快哭的模樣,還是心軟的放緩語氣,「怎樣?在外面被欺負了吧?有沒有跟你說還是待在家裡就好,不聽話吃苦頭了吧!」

結果,在露姊聽完我會回來的前因後果之後──

「啊哈哈哈~~~~」非常沒形象的拍桌狂笑,還拼命的指著我笑到說不出半句話來,露姊這是身為人姊應有的態度嗎!
而且還笑完還認真的說『這應該煮紅豆飯慶祝』,妳當這是妹妹長大成人還是要出嫁了,慶祝個頭啊~~~~

大概是我殺人般的目光奏效了,露姊終於停止了她的笑聲,「所以,你就這樣子被吃掉了啊?」
「嗚嗚......」這一句又令我一陣悲從中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好啦好啦~都發生了,就接受事實吧!」露姊拍拍肩膀安慰我道,「既然都回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我想到了我此行的目的!我是要回來學習復仇的方法的!
「露姊!我要復仇!」我緊緊握住姊姊的手,無視他錯愕的表情,「請教我詛咒的方法!我要學釘草人~~~」
露姊愣了許久,然後緩緩的抽回自己的手,又默默的倒了一杯茶,面無表情地慢慢喝著──

「要教你詛咒的方法嘛......也不是不可以,嗯...」露姊苦思了一會,「那我直接弄個咒具讓你帶回去好了。」

回家三日之後,我得到了露姊殷殷的祝福,以及詛咒用稻草人一個,裡面夾了受詛咒對象的頭髮,只要每天睡前對著稻草人發動怨念攻擊,然後放在枕頭底下入睡即可──來自露姊的使用說明書。
於是我志得意滿的離開老家再度踏入敵國的懷抱,以至於我完全忽略了我背後的露姊那奸險又得意的女王式笑聲.......


就在我按照使用說明每晚都對著稻草人施加諸如拉肚子、從樓梯上摔下去、踩到狗屎等等,惡毒的詛咒之後,我感受到那混帳惡寒的次數變多了,而且越來越加精神不濟,嘿嘿!真的有效耶!真不愧是家鄉一流的詛咒師露姊。

可是當詛咒過了一個禮拜之後,開始出現了恐怖的奇怪現象──


「為為為為什麼你會在這啊~~~~」望著死死扒在我身上不放的人,我感到萬分的恐懼,太可怕了啊~~~那可怕的回憶!
「你給我起來!快走開啊~~~」我嘗試著想抬腳把扒在我身上的人踹開,卻發覺對方駕輕就熟的岔開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你你你你快放開我!」
救命啊~~~腦海裡只剩下一大堆尖叫跟髒話的我,連說句話都不斷的結巴。

「噓~好乖,不怕不怕~」那傢伙還一臉傻笑的摸著我的臉,像在安撫小孩子似的拍了拍我的頭,「今天晚上的你怎麼好像不太一樣啊?嘛~反正不管哪種德魯都很可愛。」

說完很熟練的開始脫起我的衣服.......等等等等!誰讓你那麼熟練的啊混帳!快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我努力的用兩隻手緊抓住在脫我衣服的其中一隻手,可惡!力氣好大!不過還是成功的讓對方的動作停了下來──

「嗯?不要嗎?」那蠢人眨著像狗一樣笨的眼神,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我──幹!誰才是受害者啊!
「唔...今晚的會反抗耶!真怪。」
「廢話!誰想莫名其妙被人上啊!是男人都會反抗吧!」哪來的蠢話!我怎麼可能不反抗,又不是作夢......作夢!?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你每晚都夢到我?」
聞言,蠢狗只是傻傻的笑了一下,「夢也知道是我夢到啊!真有趣,今晚的你真有趣~」說完還摸了我大腿一把,害我寒毛直豎。
「你給我搞清楚我才不是夢!你這變態!你居然說你每晚都夢到我!?」
「嗯?夢就是夢啊!」對方完全不為所動的......不對!你的手在摸哪裡!
「你的手在摸哪裡!不要...呀!不要亂摸......嗚...啊啊.....」最脆弱的地方被對方握在手裡,還時不時的被胡亂舔弄......嗚嗚,他怎麼會這麼熟我的敏感點在哪......
「你不要再舔......啊...不行!不行了啦.......嗚嗚......」快感太過強烈到我無法承受的地步,使我不自覺的啜泣起來,而我明顯的感受到高潮將近的臨界點──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放開!」我使勁的掙扎,用盡自己最後一絲清醒的意志力想掙開那混帳的箝制,可是還是完全被制得死死的,到最後我還是不甘的釋放在那傢伙的嘴裡.......
「今天的味道比較濃喔~乖乖不哭,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嘛~」完全無視我羞憤的怒瞪,他還是一副哄小孩樣的摸了摸我的頭,我轉頭咬了他手臂一口,滿意的看到他皺起了眉頭。
「真是不乖,等等要好好教訓你才對。」

什麼教訓我!混帳東西!你吃我豆腐我都沒有找你算帳了!
才在心裡腹誹了幾句,他忽然把我翻過身去,用手臂壓住我的背讓我起不了身,另一隻手則抬高並分開我的雙腿,背對的姿勢讓我看不清他想做什麼,想努力的轉頭過去卻突然感受到濡濕的觸感,讓我一陣顫慄──

「啊...你在做什麼!」異樣的感覺太過恐怖,我又劇烈的掙扎起來。
「別動!放鬆......等等你會很舒服的......」
「舒服個頭!不要弄那裡......不要啦!」掙脫不開又以這種羞恥的姿勢受制於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又被...舔弄著,我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不要!拜託你放開我......不要弄了~~~嗚...嗚嗚......」

而那沒心沒肺的傢伙完全無視於我的哀求,不斷說什麼等下就會很舒服、不潤滑你會受傷之類的鬼話,毫不留情的繼續他的動作。

直到那裡被放入了三根手指,他還探索似的亂按著內壁......

「呀......」

「喔喔是這裡嗎?」像發現新大陸的對著我體內某個點胡亂按壓起來,那陌生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馬上癱軟下來。
「啊...啊啊!別按...呀......」完全不曾體會過的奇怪感覺不斷的蔓延開來,而身後的他只是撐起我的腰,持續的對那個點施壓。
「不要...」不知道何時欲望又悄悄的抬起頭來,我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混沌,身體又熱又沉重。
壓制我背後的手輕輕的伸到前方撩撥起我的欲望,「德魯好可愛啊~生澀的反應不管看幾次都讓人覺得好可愛。」
對方忽然抽開了手指,瞬間停止的感覺雖然有些空虛卻也讓我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有更加粗熱的東西頂入了那狹小的入口──

那一夜不太美好的回憶讓我嚇得繃緊了身體,但在我前面不斷動作的手卻慢慢讓我放鬆下來......技巧有沒有這麼好啊,混帳!


「噓,乖乖~放鬆喔,不然會受傷喔!」緩緩的推進,並持續輕輕捋動著我的欲望,那傢伙啥時學到這麼多花招的啊!
直到完全沒入為止,我都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痛楚,正在驚異自己擴約肌強大的功能時,他毫無預警的動了起來。
「咦咦!?等...等一下呀!啊...等...嗚嗯!」太過分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啊!等等不要對那個點攻擊......啊啊!


「嗚嗚...不要了!我好累......不要了啦......」我已經分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展開攻勢了.......拜託不要在我體內打國戰......我快死了啊!
為什麼沒有舉白旗投降這種方案......我可以不要參與這場戰役嗎?拜託你放過我我好想睡覺......

不斷在內心反覆這些沒營養的話,而最殘酷的是事實上我已經累到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腦袋除了胡思亂想之外喪失其他功能,甚至還開始跑馬燈放起小時候被露姊欺負的回憶──

最後怎麼結束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了,因為我似乎是在中途失去意識的。


直到天大亮我才驚醒,看了看四周我愣了許久才想起這是自己房間......咦?所以,所以是作夢!?
思考良久,我才發覺這原來只是個真實到恐怖的夢,而且最恐怖的是居然是個春夢!為什麼是跟他啊~~~~

自從這夜過後,我幾乎每夜,都會夢到對方來對我為所欲為,到後來我都不敢入眠了。
因為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我只能把自己的怨念寄託在露姊給我的詛咒人偶上,每日每夜加倍的詛咒,然後依然還是幾乎每日每夜的被騷擾,或是被壓.......豈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你都沒別的事好做嗎~~~為什麼一定要跑來我夢裡纏我!」我怒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夢到你啊~不過你那麼可愛,就算不是夢到大美女也絲毫不吃虧喔~」對方嘻皮笑臉的回答。
我寧願你去夢美女也不要你來打擾我睡眠!不要再亂摸了混帳!

到了第十五天早晨我終於再也受不了的直接跑去找本人攤牌,結果萬萬沒想到那禽獸居然大白天的就把夢境真實化了!
也更沒想到那變態從此更加名正言順的吃定我,直接把我歸類成他的所有物,誰是你的東西啊!我不承認啊快走開~~~

然後最最沒有想到的是我在多年之後,才知道那詛咒用的符咒原來是愛情符咒,能讓思念的人入夢來的符咒,經過露姊的加持效果更加強烈持久──

原來我早在最開始就被我的親姊姊給賣了嗎?真是太過分了露姊!
捏爆手中的騙人符咒,我默默的留下幾滴男兒淚,身後的大野狼毫無同情心的撲過來再次把我給壓倒,嘴裡還說著什麼「德魯你太可愛我發覺我愛上你了~我決定永遠跟你在一起」之類的混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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