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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這是Unlight女性向同人,現代Paro,CP為布列依斯X古魯瓦爾多,不適者請按上一頁離開。
這篇其實年初就寫好了,只是這段期間為了出國的準備還有工作上的事情煩心,一直靜不下心來更新Blog,只有在噗浪上發表,現在好不容易因為請了病假有空可以更新,就來整理一下荒地啦!

首先為這系列的故事背景做個介紹!
本作CP是姬王姬(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逆可),威廉偶爾會出現,故事環繞這三人為中心展開。

交代一下本現代Paro的背景。
古魯瓦爾多在本作依循自己的興趣考取法醫,但因為兩個哥哥不願繼承家業相繼搞失蹤,而倒楣的被迫召回本家繼承家業。
作為交換條件說服家人同意跟布列依斯交往,目前兩人國外同居中。
布列依斯為了先天罹患罕見疾病的妹妹立志念醫學,目前已是醫生,專責重罕病治療,非外科醫生,一半臨床一半研究,現就職於罕見疾病研究中心,因職務關係時常埋頭於文獻之中,熬夜是家常便飯。
兩人是在念醫學院時相識,只是後來選了不同組別。
一開始是由古魯瓦爾多先喜歡上布列依斯,布列依斯一開始對他只有普通好感,相處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確認自己的心意,進而接受交往。

威廉是古魯瓦爾多的特助兼保鑣,依循隆茲布魯的家族慣例,本家的繼承人與準繼承人,在小時候就會安排類似陪讀,實際上是未來的守護者認識並一同長大,藉此培養兩人的情誼。
兩人從國高中時期就認識,可說是孽緣一樣的鐵交情。

之後本系列會以短篇獨立的形式寫作,每篇章偶爾時間軸互有關聯,但影響不大,可以獨立閱讀。
以上確認都OK,歡迎各位繼續食用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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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這是個已經沒救的Louis愛重症患者,在極度不自重的腦內妄想中榨出的產物。
內容如同標題,根本白日夢就請不要在意小細節了。

這篇你沒看錯,是TriviaxLouis,是性轉換TriviaxLouis!
所以千萬不要.......去深究作者的腦袋在想什麼,會嚇死你們的。
然後這篇是肉文,為了自我補血誕生的產物,都說是肉文了就表示這裡面只‧有‧H‧



確認沒有問題,請自由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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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 ...........如題。這只是非常糟糕的短篇,請不要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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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嗝,其實仔細一看,嗝,你還滿可愛的嘛......」看著那邊打著酒嗝邊傻笑著朝我撲過來傢伙,我只覺得那瞬間雞皮疙瘩爬滿全身上下──
「啊~~~他媽的你這死酒鬼走開!不要過來啊~~~~」舉起我的腳用力踹用力踹,走開啊~~混帳!

蓋布蘭首都的夜晚一隅,響起了驚飛方圓數十公尺飛鳥的慘叫。


幹他喵的,我生平第一次後悔當初自己沒聽露姊的話,多練個幾兩肉去當戰士,偏偏就愛取巧選了遊俠當職業。
要是當初我有聽話的話,就不會被個混帳醉鬼戰士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了啊~~~去死吧!
撐起全身因痠痛而乏力的身體,我欲哭無淚的哀悼自己那莫名奇妙就沒了的清白之身,緩緩的爬離......床鋪。
小心翼翼不要去驚動到身邊那睡得跟頭死豬的傢伙,可惡,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只要下面滿足了馬上倒頭就睡死!
滿懷恨意的轉頭看向睡得一臉發花痴還流口水的混帳,狠毒的念頭逐漸浮現──睡得很死是吧!乾脆給你個懲戒讓你永眠好了!呵呵呵......永眠耶,真是不錯。
悄悄地從昨夜被丟了一地的衣物裡摸出自己的貼身武器,殺氣頓生的往床頭逼近──

算了,我是個孬人,露姊我對不起你。
雙掌合十的在心裡對自家的女王懺悔,這也是為什麼我打國戰多年以來殺人數跟傷害值始終敬陪末座的原因。

『阿哈哈~~你這小笨,明明殺雞都會手軟還跟人練什麼刀遊,還是乖乖鍛鍊體力當戰士才是正確的啦!』露姊誇張的女王式笑聲還在耳旁迴盪,當初就是嚥不下這口氣真的跑去當刀遊,結果只換來露姊冷冷一句『暗,你不知道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刀遊嗎?』
忘了說露姊其實是法師.......既然是這樣妳為什麼不早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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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衍生文,賀七夕的短篇突發,6927(69?)向,雷者慎入。
完稿的第二篇同人文依然是家教,還是第一次把字數寫得這麼短就完稿阿~(大笑)
總共是1091字,真正可稱為短篇的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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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8月的正夏,而且是日本的盛夏時節。
白日喧囂塵上的蟬鳴只為暑熱的煩悶不斷加溫,而到了夜晚略降的溫度總算勉強可冠上涼爽二字。
身為彭哥列的十代目,在白天那群喧鬧不已的人們回家的回家睡覺的睡覺去後,總算有著獨處的安靜片刻。

於是悠閒的斜臥在地板上,撐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扇子,傾聽窗口的風鈴聲,在輕柔拂過的微風中隨著回盪的「叮鈴─」慢慢模糊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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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彷彿用盡氣力似的直直朝他伸來。
漾滿輕柔笑意的說著對不起,臉上卻淚水洶湧──
一次又一次的。

於是那柔嫩白皙的手臂上,蜿蜒的爬滿了毒蛇的印記。

她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太想從這裡離開了,而顧不得會讓你傷心。
對不起對不起,宛如誦唱咒語一般。
而那未竟的話語底下埋藏的永遠是同一句話。

對不起,我愛你。
我太過於愛你以至於忘了該怎麼呼吸。
我太愛你而失去了獨自存活的勇氣,於是無時不刻的想著離去。
然而想到即將永別徒留痛苦給你品嚐,那哀傷又令我撕心裂肺。
於是我哭著。
而每次每次看到你飛奔而來的身影,恍惚間總是唯美得令我屏息,讓我忍不住的綻放笑意迎接你。
於是我笑著,又哭著。

我是如此的愛你,以致我如此的哀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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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的場合:
我有十個同伴,像是兄弟姐妹一般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只知道自從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擁有了十個宛如父母又似手足的同伴。
他們教導我天地間所有的事物,解釋我為何而生,了解我們是什麼樣的意識──神器,一種介於神祇與精怪間的精魄。
我對這世間所有一切的認知,都是由他們一點一滴所授與的,世界上沒有比我們之間更親密的情誼,更體悟彼此的心。

所以我很幸福,不管我是什麼,不管「永恆」到底有多遙遠,我只希望我可以永遠的和大家在一起。

「嘿嘿。」
「小石頭,幹啥的笑得那麼噁心啊!」說話的是向來口無遮攔的斧,他總是愛捉弄我,和我鬥嘴。
「哼,我不想告訴你。」
「什麼跟什麼啊,小氣鬼。」不屑的哧了一聲,向來不愛想些複雜問題的斧,大搖大擺的走開。

所以啊,十個兄姊裏面,斧的個性最小孩子氣,真不想承認他居然年資比我高,想來就鬱悶。
我才不想跟他說呢!那個笨蛋。
我才不想跟他說,我之所以笑,是因為──和大家在一起的我很幸福,光是想到這件事情就足以令人打從心裡感到無限的滿足,所以我笑。


我的十個同伴裡,鐘姊姊的年紀最大,資格也最老。
當我一開始睜開眼睛,看見這個世界時,是她先教會我何謂「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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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的場合:
※其名「芸商」,射勻殤二字。勻之殤,即空洞,音同崆峒。
『一個渴望永恆,卻得不到永恆的人。』


※所有人都以為使人長生不老是我的天賦,可是那其實是我燃燒的精魄。
我只是單純的印,只是一個代表神的信符而已──

我一直鎮守於靈山崆峒之上,標誌著仙凡的分界。
山腳下是凡人居處,而一入山界即是神與仙的領域──壁壘分明。
對凡人而言,這座山與其他名山勝川並無不同,一樣的蓊蓊鬱鬱,古木參天,一樣的充滿著各種生物,足以供給他們生活所需。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卻是在他們肉眼所見之外,我已注視他們千百年之久。

我的本身是支撐結界的靈力來源,所以我只得以神識遨遊天地,即使如此也已足夠了。
偶爾我會任由自己的神識在山間盤桓,讓那永無止息的山嵐承載我盪於峰巒四處,感受著充盈的靈山之氣浸染周身,再由我所掌管的結界推展至崆峒山各處,生生不息,循環無休。
更多時候我選擇坐落於山谷溪澗一處,靜靜的觀看著雲影天色,觀看著過往的生物百態──鳥獸,或是凡人。
對我而言,崆峒山就是我的全部,是我身與靈得以長憩之所。

在這寰宇內,我有著十個同我一般的同伴,我們被稱為神器之靈,並不屬於天地間任何一類生靈,這是身為最古老的神識,鐘所告訴我的。
而我只有在百年一會的天宴間,得以和他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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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的場合:
我是一柄劍,是一柄生來注定代表著殺伐紛爭之器;但同時我的使命卻也是守護著這片神界的器物。
嫠說:劍本身就是兩面刃,一面護人,一面傷人。
她恬淡的笑著說道,而這句話卻足以令我思考良久。

自我意識所生,神界一直是平和的存在,被譽為天地間最強力量的我,被高高的奉在宮殿的正廳上,過著塔所謂「安逸」的平淡生活。
於是我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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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劍可謂是好寫也可謂難寫。
他在我的印象裡就是個性格剛硬且擁有著直視前方的勇氣的人。
因為銳利,因為堅硬,於是義無反顧而且無所畏懼──直到折斷為止。
所以他的個性可以既單純又複雜,單純的是促使他前進的原動力,複雜的是他做為雙面刃的根本性質。
於是嫠一眼看透了他的本質,一面護人,一面傷人。
啊~這也只是我心目中的他而已,在一連串的事件底下,他不過也是作為其中的一名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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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的場合:

※自我有感覺以來,我所認知的世界不過是一幕幕不斷跳動的「畫面」。
觸目所及的所有事物,從來不曾停駐在我眼底──
只要我『想』,我的眼睛就能『看到』無窮盡的事物。
「時空」這個名詞對我而言不具任何意義。
對我來說,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從眼前閃逝而過的影像──不論是「過去」、「現在」,或是那些自稱神的人們所謂的「未來」。

那麼,什麼是真實存在的呢?
我不知道。
我甚至連自己是不是存在都不知道了──
因為,若這世界的一切不過是場虛幻,那我自身的存在不正也是一場虛幻嗎?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不曾存在過也說不定......



直到聽到了聲音──

「鏡,聽得到吧?我知道你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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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的場合:

※「太乙,你幹麻老是沉睡不醒啊?」
「妳還不是總能把我吵醒嗎?」無奈嘆氣。

「太乙太乙,陪我說話。」
「妳很無聊嗎,嫠?」
「是啊,我已經對做小世界沒有興趣了,又沒其他事好做,我看再過不久我大概也同你一樣沉眠了。」
「幹麻說那樣的喪氣話,」微笑,「妳醒著才有人能叫醒我啊。」
「這樣算喪氣話?我只是闡述事實。沉眠好玩嗎,太乙?」
「沉眠跟好不好玩應該扯不上關係吧.......」
「我還沒試著睡過,才想問問有經驗的人嘛。」

對於嫠這種無厘頭的提問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我只好做出一個稱不上是回答的回答。
這類無意義的談話時常在我們兩人間上演,而這完全只是為了消磨時間。



※「太乙,為啥你總不願睜開眼睛?連看我一眼都嫌奢侈嗎?」
不,我不敢睜開眼睛的原因永遠只有一個,那是因為我不敢看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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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的場合:

※自有意識以來,我就是「唯一」。
年歲於我毫無意義,不生不死的神器之靈,是介於神仙與精怪之間一種模糊存在的精魄。
翻掌為生,覆手成死──這是我的天賦也是使命。
也許是看多了所謂的生死,對於許多的事情我已不再期待,也不再感到哀傷。
神所謂的「情感」這樣東西,似乎未曾在我身上出現過,在長久時空的洪流中,我已經想不起來我是否曾經有過這些情緒,或是我天生就沒有這樣的情緒──

不論如何,那已經是好遙遠好遙遠以前的事了.......

對我而言,生死幻滅、是非有無都是一樣的。
宇宙不斷的在運行,轉輪永無止息的轉動著,由生到死、由興起至幻滅的輪迴不過就是太乙上的刻紋前進一格罷了。
自太乙生之初,法則與「道」就是他的使命,他也同我一樣,早已對所謂的世界不再抱有任何興趣,於是他選擇閉上眼睛。

「又失敗了,這個宇宙還是走偏了。」於是一個宇宙的存在就像沙盤上的畫,遭到抹除。
「東皇,再作一個新的世界吧。」就這樣,如同捏陶般,一個新的世界又再次誕生。

創造然後抹除,抹除之後又再生,宇宙的開闔難道是如此隨便的嗎?
是的,一如畫卷的收展,我不知已重複這樣的行為多少次了,更不用說在我精魄尚未成形之前又是如何了。
曾經我也有疑惑,但是經歷太多以後,我甚至忘了我曾經有過這樣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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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他貼出來好了。

其實在玩天痕的時候,就有很大的衝動要構思有關十神器的故事了。
但是也只限於和朋友們討論著討論著,天馬行空的想了一堆,卻遲遲不曾動筆。
原因在於如何在不破壞原始設定的情況,去寫出自己心目中的神器形象,對我而言是一件充滿挑戰的事。
不下數十次的討論,邏輯與觀點上的自相矛盾,包含了神器的用途、外貌、性格與甚至世界觀等等,全都考慮了進去,再串上歷代軒轅劍中所出現的神器與其後的故事,才總算是初步達成了這部小說的雛形......(所以說我都在做些什麼阿orz)

總是不斷的會去想,神器所形成的靈魂,究竟在思考些什麼,而像是阿拓和小雪,又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轉世為人的?其他不具靈魂意識的神器,難道不曾有過嗎?而若是有,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他們選擇沉寂呢?然後又是拉哩拉雜的一堆......orz

這篇故事的架構非常龐大,因為我是用第一人稱的角度去寫一連串的事件的,也就是說,透過這十一個神器(在我的構思中包含太乙之輪)的眼睛,用他們不同的思考方式與心情,去看待所有發生的事,然後總計是十一個角度切換......(死)
會想要挖這種大坑的我的確是很找死,但是不寫又覺得對不起自己,人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坑保證填得完嗎?這點我敢保證,只是不知道會花多久時間就是了?(乾笑)
ps.所謂的未定名就是我想不出題目來,所以先用未定名三個字帶過?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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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里崩153話裡,雲雀那頭剪壞髮型的幕後真相大妄想,DH(D?)向,雷者慎入。
於是我里崩的第一篇同人文就獻給DH了。(笑)
只能說腦內妄想補完誠好物也~=w=


----------------------------------------------------我是良心分隔線-----------------------------------------------






時間是發生在一個晴朗的週日午後,因為頭髮過長不勝其擾的雲雀在發了第N次脾氣之後,Dino自告奮勇的說了關鍵性的一句話──

「恭彌,我幫你把頭髮修一修吧。」

就這麼開始了Dino幫雲雀剪頭髮的初體驗,或許也是Dino生平第一次執刀幫人剪頭髮。
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的,當過長的頭髮在剪刀的窸窣聲中慢慢的一點點變短之後,過於靜謐的氣氛讓雲雀忍不住在義大利午後微醺的陽光裡昏昏欲睡起來。

看著剪得很辛苦的自家Boss,羅馬力歐靜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打算將安靜的時光留給兩人,孰不知這才是一切麻煩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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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霍雨瞳同學......」
看著眼前一副紅著臉扭捏模樣的少女,我不知道他人眼裡的我究竟是何表情,但事實上我在心裡泛著苦笑。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說...請問...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像是鼓起生平最大勇氣似的,一口氣把這句話說完的女孩,死死的低著頭,完全不敢抬起來。

「謝謝妳的厚愛,可是...」很明顯的當聽到我說「可是」時,她的身軀微微的一顫,「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然後看著少女面前的地板上開始落下點點的水花──
以上的事情都只是我看著死黨之一拒絕女孩子時,自行代換想像的畫面。


「靠,這是第幾個了?」

坐在窗邊,遠遠的看著榕樹下快步跑遠的女孩,與慢慢朝教室走近的承裕,我單手支頤的聽著一旁的八卦耳語,只覺得夏天的薰風令人昏昏欲睡。
然後只聽到『啪』的一聲,後腦杓一痛,我想都沒想反射性就是一掌乎過去,「他媽的王承裕,我說過多少次不要打我頭!」

「哈哈,誰叫你看著我都看呆了,不會是愛上我了吧!」笑著閃過這掌的罪惡淵藪,馬上被其他青春期的曠男們拖下去教訓了──

「靠!你還真有福氣啊!C班的班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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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聖誕節限定-HP哈石向《The first Christmas Eve》












──保護頁──

給:某個不想被雷到的先別點開來看,因為我還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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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嗎?"
聞言,他嫣然一笑,伸手環上了他的頸,然後唇舌交纏。
凌虐過的唇透著惑人的水光,略帶輕喘的吐息間,他說,"我忘了。"
接著又是理智盡失的瘋狂纏綿。

在保持清醒的最後一刻,他只來得及看到那謔笑著的神情後所隱藏一瞬的失神。
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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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見,他們纏綿。
將每一次的情愛都當作是最後一次放縱,無可救藥的瘋狂。
那張似笑非笑的神情與形狀優美卻言語冰冷的雙唇,總是能激起他連自己都不自覺的嗜虐因子。
想瘋狂的佔有,想將他撕碎、啃食,一點也不剩的吞噬殆盡,想讓那個徹底成為自己的東西。
成為骨,成為血,成為不可分割的靈魂。

他說,"把我從這裡帶走吧,這樣我就是你的了。"
那甜美的有如毒藥的身體讓他無法自拔的成了癮,戒也戒不掉。
從未看過這樣的一個人,就連驚鴻一瞥也是要命的誘惑,全身上下散發的淫靡足以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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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討厭一個人。
那是一個跟我有血緣關係的人。
那是個我要叫他「弟弟」的人──

我想討厭一個人不需要道理,就跟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一樣。
從這個弟弟出生開始,他就註定不受到我的喜愛。
原因也許很小孩子氣,卻足以構成我討厭他的結果,我一直以來想要的就是妹妹而非弟弟。
這就已經令我對他不抱好感了,偏偏他又做了一件挑戰我極限的事──

在他還僅兩歲大,奶味都還沒退乾淨的時候,他就已經學會了如何在惹毛了我之後躲進母親的懷裡尋求庇護,對於當時也才大他四歲左右的我來說,媽媽的懷抱向來是我的特別席,而他這樣的舉動相當於在宣示他之於母親的主權。

「雨瞳!怎麼又欺負你弟弟呢?看他都被你惹哭了。」
不,媽媽妳都沒看到那小鬼背著妳的時候是怎麼瞪我的,眼神可精了。
這個死小鬼,動了我的東西還敢做賊喊抓賊,躲進媽媽懷裡假哭個幾聲就天下太平了,然後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每次都遭殃。

就算我這麼跟媽媽說他也不會信的,我跟這小鬼一樣大的時候同樣的花招我就玩過無數次了,偏偏大人們從來不把孩子的小奸小詐放在心上,對他們而言小鬼就是小鬼,再聰明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

媽媽從來沒注意過,這死小孩躲在妳懷裡瞪著我那種宣示「媽媽是我的」的眼神有多囂張,混帳,這句話我才想奉還給你!

「雨瞳,怎麼這樣瞪你弟弟!他都被你嚇壞了!」媽媽責備的口吻一次比一次嚴厲,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個不疼愛弟弟的兄姊,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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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就是個永遠學不會「合群」這兩個字涵義的人。
從幼稚園以來,由於接觸的面向比一般小孩要廣了一點,反而完全無法融入同年齡的小孩中。
對大人來說我不過是個小孩,然而對於和我同層次的生物而言,我說的每一句話卻有如外星語言。
於是從小到大「孤僻」、「不合群」一直是我身上撕也撕不掉的標籤。

我必須很認真的說句話,我已經試著努力過,用盡各種我所想得到的方法,盡力以「自然」的態度去和同儕們相處,而顯然不管怎麼試結果總是挫敗的。
即使稍微拉近了一點點的距離,自我的虛假卻總是在過沒多久後就因為自己受不了又故態復萌。


有時候真羨慕弟弟天生長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不知道騙倒了多少人。
不過那種一切無所謂的態度卻是我怎麼學也學不來的,我老是被母親念著自己愛計較,老是在意小細節,老是覺得他人跟自己無法溝通就打了退堂鼓,老是和他人格格不入──

天知道這些也不是我本來想要的,只是我無法學會虛假,所以才被這個虛假的世界所遺棄。



就在我和這個世界的違和感達到最高點的時候,一切都爆發了開來──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開始的,也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
就在我沒發現的時候,四周的空氣開始變的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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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華茲復校的第五年,傳說中的少年終於打敗佛地魔之後,魔法世界又再次恢復往昔的熱鬧與歡樂。
彷彿是約定好似的,經歷過無數的恐懼與傷痛的人們絕口不提那段黑暗的日子,珍惜這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那驚心動魄的往昔,就像曇花一現,只能在文獻記載及過期的預言家日報看到寥寥幾筆。
魔法部的閣員幾度大搬風,各項相關法條再度重新修訂;阿茲卡班的牢房換了新面孔但依舊人滿為患;霍格華茲的校長換了人,幾個年老的教授也退休了;而黑魔法防禦學教授仍然每年換一任,海格的小木屋還是佇立在禁忌森林的入口前──時光就在這變與不變中,輕快的流逝著。

太過接近黑暗的人,如果無法抵抗黑暗,就是與黑暗同化。
經歷過那痛苦而黑暗的一役後,哈利知道自己已無法融入正常的社會中了。
那如惡魔般的絮語無時無刻都在耳邊響起,闇黑的氣息習染他的靈魂,縱使痛苦,他只能拒絕金妮的淚眼,告別這一切的溫暖,帶著傷痕累累的靈魂流浪遠方。
在這不斷的旅行中,他逐漸能體會路平的心情,了解他飄泊靈魂深處的吶喊。
何處都不是歸途,卻又無法回到最初的悲傷,啃蝕了哈利的心,如今的他,縱使正值二十出頭的年少,心境卻遠遠超出外表太多,使得他身上有種不合乎年齡的蒼涼與哀愁。
就在他決定結束自己這長達五年來的銷聲匿跡後,他第一次回到霍格華茲。

景色似乎不曾改變,哈利想起自己入學的那一天,仍歷歷如昨日,心頭湧現一股熟悉與懷念的感覺,想著11歲的自己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境來到這裡,而現在的自己又是什麼樣的心境。
現在的他正坐在黑湖畔的白色大理石墓碑前,手裡抓著一束百合,和身旁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儘管老人回應他的只是亙古的沉默。
偶爾會有好奇的人魚探出水面,揚起一抹波光後又沉入水底,靜謐的午後,一圈圈的漣漪盪漾著。

「所以說阿,嗯......剛剛說到哪?」一邊緬懷往事,一面近似自言自語的對著老人傾訴這幾年的瑣事與心境上的變化,縱使知道對方已永遠消逝,仍下意識的來到他面前,像是頑劣放蕩的孩子,最終總會回到那點著一盞燈的家,在哈利心中,睿智的長者正如親人,永遠的慈愛,永遠的包容。

「對了,是關於海格的奇獸飼育學,」忍俊不住的輕笑,「你真該看看他那時候是怎麼教我們的,還有他老是念念不忘想要養龍。」記憶中的巨大身影,多愁善感的個性,還有那對於猛禽珍獸過分到令人頭痛的熱情──真的就像昨天一樣呢!

然後免不了的,又想到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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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的晨霧,瀰漫著特有的清香。
帶著朦朧夜色的早晨,風裡透露著絲絲的涼意,在這樣微寒的早晨,身邊應該有人的位置空缺著,徒留一室隱約的殘香及枕畔被褥底部的餘溫。
推開內室的門,不意外的在廊下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山間的晨霧,瀰漫著特有的清香。
微寒的山嵐由遠處順著樹海迢遞而來,揚著一陣陣的綠波與優雅的山濤,輕輕揚起了一頭淡色的髮絲,在逐漸明朗的晨光間,他對著他清淺的笑著,一抹極度溫柔而雋永的笑,令他瞬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感動。

他想,這就是幸福吧!
幸福至此,真的可以死而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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