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融斷的聲帶,卻無法發聲,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走過一座又一座的山頭,看著一度的花開、葉落,相同,卻又不同。
我已過了嬉鬧的春光,鳴放的仲夏,我一步一步地向前,毫無眷戀、從不回首。
而當我回首,卻發覺我早已遺忘如何訴說。
撿拾起隻字片語,嘗試組合符號與音節,看著零散的字不成句,曾幾何時,
言語之於我是如此陌生。
當我冷時,我笑著說我不冷。
當我熱時,我說一點都不熱。
當我悲傷時,我笑著。
當我快樂時,我沉默。
於是當我感到疼痛時,理所當然地我也忘了如何敘述痛覺。
我發現我終於成為大人了。
唔唔....我做的夢一次比一次怪。(是說我每次都這麼說= =)
該怎麼說呢~我已經很久沒飛過了。
之前是夢到兩個羅漢(或和尚)打扮的人,顯見修行已深。
然後在講有關命運的事,反正很殘酷的故事。
最後是已死之人不甘心,企圖扭轉自己的死,逆天而行。
今次的夢真有趣。
我坐公車,坐了兩次。
去奇怪的地方,又像是通勤。
我扛著潔白如淨的枕頭,上面還掛著襯衣。
一手抱著被子,肩上還掛著包包。
我遇過了許多以前認識的同班同學,有國小的、國中的。
我覺得面對他們的眼光我不再不自在了,他們也能諒解我的不同。
他們看著我拿那一堆東西走在大馬路上亂晃,就說哪有人做這種蠢事的。
我聽了也只是笑笑,沒說話。
因為這是我的本色,認識的人都知道,我不太愛在意常規。
旁邊就有人答腔,算了吧,她這個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妳還當能唸得動她阿。
隨她去吧,妳明知道他個性的。
然後我看著他們走遠,唸我的人看了看我也只是一副拿你沒辦法樣的搖了搖頭。
然後我們坐著電梯上去一間大樓,其他不認識的人目光我一點也不以為意。
認識的他們首先看了是搖搖頭,末了也是個苦笑帶過,全都諒解了我。